【破云/阅读体】1
※想到哪儿写到哪儿别较真
※第一次写很生疏
※寒假期间争取一两天一更吧
“此空间不允许肢体冲突。”在开始读第一章时,阿苏突然提醒到。
【轰——!气浪挟着火星扑面而来,碎石在爆炸中燃烧迸溅。承重墙撑不住了,新一轮坍塌自远而近,烈焰中残桓断壁像暴雨一样从头顶坠落,将远处闪烁的警灯和鼎沸的人声隔绝在外:“指挥中心请求增援请求增援!”
“江队呢,江队人呢?!”
“不好了江队冲进去了!快快快!!……”】
【炼狱化作斑驳扭曲的色块,喧杂如潮水般飞速退去;扶墙的手掌被烫伤,从五指端流淌出的鲜血被烈焰迅速蒸发。但他全无痛苦,也什么都听不见,不论相同的场景在梦中重复多少次都一样,整个世界只响起自己炙热沙哑的喘息,随即他向火海中渐渐走出的魔鬼的身影举起了枪——】
【“下地狱吧,和我一起。”那身影微笑着说:“你的一切都结束了……永远结束了。”】
众人都没有想到文章的开头就如此的激烈。韩小梅平淡无奇的声音却并没有减少半分文字的魅力,几乎一瞬间众人就从这惨烈而恢宏的描写中感到了当时的氛围。
刚才还因互掐的欢脱气氛渐渐沉了下去,一时间除了韩小梅的朗读声竟没人说话。
而韩小梅也在这一大段惊心动魄的描写后顿了顿。
而江停原本还有红晕的脸上又逐渐的白了下去,那个场景,那个噩梦般悲壮的场景,即便错不在他,但每当午夜梦回时想起那些队员鲜活的面容——其实如今已渐渐模糊了。
原来再怎么样的血海深仇都会被淡忘的吗。江停有些出神,而严峫只是一把抓住了江停冰凉的手,没有说话,刚才吊儿郎当的模样敛在了深邃而冷硬的眉眼之下。
有我在。严峫安静的用温热的掌心无声的安抚着。江停唇角抬了抬,勉强的笑了笑,示意自己没事。
接下来严峫就用刀子般的眼光扎向了坐在最远处的懒洋洋的闻劭。而闻劭也感受到了他的目光,抬起头朝他礼貌的笑笑。
——有些讽刺。
在场诸人对江停曾经的故事也都或多或少有些了解,顿时明白过来这是好几年前恭州市江停缉毒案件的描写。而那个魔鬼般的人显然是闻劭,只见一堆眼刀子顿时扎向闻劭,如果有实物,估计闻劭早就被扎得千疮百孔了。
闻劭只是淡然的坐在原处,目不斜视的盯着江停,目光渗出几分贪婪,但江停马上就被严峫遮得严严实实。他似乎想说什么,最终也没开口,只是稍稍端正了自己的坐姿。
“这……这个作者文采真好。”最后打破僵局,马超收回眼刀干笑着搓了搓手,“那,那啥,韩小梅你继续读啊。”
“哦哦。”韩小梅拿起书,继续读了起来。
【三年后,建宁市。
江停睁开了眼睛。】
【他保持着刚睡醒的姿势,靠在窗前的躺椅上,瞳孔深处带着对梦魇习以为常的冷漠,映出郁郁葱葱的树木和更远处蔚蓝的天空。
片刻后,病房门被轻轻推开,随即有人小心走近。江停没有回头,来人直到身侧才顿住脚步,轻声道:“江哥。”】
“这是我吧。”杨媚反应过来。
江停轻轻的点点头。
“我出场居然这么早。”杨媚有些惊讶,而严峫冷漠的看了她一眼,撇撇嘴,“那又怎么样,出场早也得不到你江哥的心。”
“严峫我就说一句我的出场你话怎么这么多啊!”
“媚媚,你长大了,要学会懂得男人的心理。不然以后嫁不出去的。”
“你管我!”
“别吵了我头疼。”江停皱着眉揉了揉额头,顿时两个针锋相对的人哑了火,悻悻作罢。
【“你听说了吗,那个昏迷了三年的538床是她的未婚夫!”
“好端端一个白富美竟然这么痴情……”
“年纪轻轻的也是造孽,该不会以后都站不起来了吧?”】
严峫听到这段话的气时候居然没炸,这让江停有些疑惑的抬起头。
严峫感觉到他的目光,唇角一翘,低下头附在耳边说,“她怂得很,一会儿肯定道歉信不信。”
【电梯开始下降,金属门上映出江停毫无表情的脸,倒是他身后的杨媚有点讪讪的,咳了一声:“当年转院到这儿的时候,护士让填表,里面有问家属关系,我也是一时着急糊涂了……”】
严峫:“呵”
杨媚:“姓严的你笑什么!”
【她一回头,只见江停坐在灯下,光影勾勒出身体挺拔的线条,修长十指交叉,指尖泛出细微的光。
上天赋予的容颜再美貌都熬不过病魔,惨烈的车祸和三年的昏迷不醒足以将漂亮皮囊改头换面。但在那一瞬间,杨媚看着台灯下的江停,却觉得他并没有变化太多,有些从骨子里流露出来的摄人心魂的东西,和几年前初见时相比并无二致。】
严峫低下头仔细的打量着江停,似乎还嫌不够的用手捏住江队的下巴令他抬起头来,但被江停一个巴掌打下来,脸色微红,“这么多人呢你干什么。”
严峫却一反常态的没有趁机调戏他,而是很深很深,又很轻的呼了一口气。
“没事儿,就是想多看看你。现在江队可美了,天天把我迷得神魂颠倒的,是不是?”
他语气调侃,可江停却瞬间明白他的苦涩。他迟疑了刹那,趁着众人注意力都在书上,凑到严峫耳边落下一吻,“都过去了。”
“嗯。”
他们没看到的是,远处的闻劭眼中闪出一线意味不明的光。
【她从水晶电梯里出来转了个弯,突然前面一包厢门开了,一名高个男子裹着身后鬼哭狼嚎的“死了都要爱”大步而出,径直来到酒水吧台前,以气贯长虹之势把玻璃杯往调酒师面前一掼:
“你家这卖的是什么?!”】
众人精神一振,“这是谁出场啊,这么牛逼哄哄的。”杨媚作为当事人,揶揄的道。
严峫已经调整好了情绪,稳如泰山悠然自若,“行不改姓坐不更名英俊潇洒风流倜傥警局之光严峫是也。”
别的不说。反正作为法医的苟利已经恶心得快吐出来了。
【调酒师:“哎呀你说笑啦帅哥,血腥玛丽是吗,别急我先给你切个西红柿!”
啪!
调酒师一愣,只见帅哥从后裤腰拔出瑞士军刀拍上吧台,冷冷道:“你自己来,还是我帮你?”】
江停目光有些奇异,默了几秒后有几句感言欲言又止——最后有人替他说了,“严队,骚啊。”
严峫没机会马翔,只是看着忍笑的江停,郁闷,“不是,我遇到的那个是真奇葩啊。治奇葩就要快准狠啊,你看接下来不久这人骚不起来了吗?”
【然而她不解释还好,一解释就把男子的三观再一次颠覆了:“——误解?”
他指着酒杯不可思议道:“就这康|师傅冰红茶你们卖二百八,还好意思说是我产生了误解,当我瞎还是当我傻?”
杨媚:“……”】
“我的锅。”杨媚冷静的举起手试图无事发生过。
但严某的狂笑已经无法控制了,“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吼吼吼!”笑声逐渐变态,本来还有些尴尬的杨媚顿时不尴尬了,而是面向无语捂脸的江停。
“……江哥,结婚对象智商有问题建议早离了啊,免得你自己遭罪啊。”
【小帮工、服务员和调酒师躲在后面,静得连彼此两腿打颤的声音都听得见。半晌调酒师要哭出来一般小声问:“死、死死死……死了吗?”
一个二十来岁男生仰天倒地,面色青紫,双眼圆睁,口鼻出血,赤裸的上半身挂着寒霜,还保持着临死前两条胳膊略微张开的姿势。】
“这是…冯宇光的案子?”严峫问道。
“是吧。”江停似乎是觉得他抱得紧了,微微挣开了一点。严峫也没拦,只是喊了一声,“那谁,阿苏,给江停一杯热牛奶。”
江停无奈,“我不饿。”
“无时不刻都要补充蛋白质啊。”严峫正气凛然的说道。下一刻江停面前就出现了一杯热牛奶,他只好接过,一口一口的喝了起来。
【:“头部、前后心没有打击痕迹,没有酒味,没有外伤。上半身乳|头收缩,有明显红斑及紫红肿胀,是生前形成的冻伤,与裤腰形成明显分界线。他不是被人打死以后扔在这里,就是在冰柜里活活冻死的。”
小女服务员和调酒师托尼紧紧抱在一块儿打哆嗦,杨媚眼神直勾勾的,脑子里直发懵。
江停叹了口气:“报警吧。”】
韩小梅缓了一口气,一抬眼就看到严峫同款直勾勾的盯着江停,根本没在听的样子。
——江停稍长的刘海垂下来遮住了眼,猫一样矜持的抿着热牛奶,而严峫的目光随着江队喉结的上下游移同款游移着。
韩小梅:辣眼睛。
杨媚:秀恩爱分的快。
【严峫啪一声开了灯,随手丢了刚才用来敲桌的啤酒瓶,沉声道:“指挥中心传来消息,群众报案富阳路附近死了人,辖区派出所和分局的车已经在路上了,魏局叫我们去现场看看。”
众人当即如丧考妣:“不是吧严副队!”“说好的办完案子给我们放半天假呢?”“现场在哪?哎哟卧槽咱们车还停在市局里呢……”
“不用车,”严峫慢条斯理说,“就在这家KTV后厨,报案人是这儿的老板。”】
杨媚痛心疾首:“早知道你这副德行当时就不报案了。我的江哥我的大白菜啊!”
严峫眼睛微微一眯,笑,“要不要我给你展示一下你江哥被啃的痕迹啊,啃也轮不上你乖女儿。”
“别闹。”江停无语。
【“你什么呢你,冰红茶卖二百八,开黑店撞上鬼了吧。”严峫从夹克胸前内兜里抽出证件一亮,公安俩字差点闪瞎了众人的24K钛合金狗眼:“市公安局刑侦支队严峫,让开别堵着现场,给我俩鞋套,尸体在哪?”】
韩小梅读完一章后口干舌燥,她要了杯水问,“能不能换个人啊。”
“我来吧。”杨媚接过了书。
“注意,下一章开启全网直播,请大家注意仪态形象。”阿苏冷冷淡淡的说。
——tbc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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